20.10.12

Europe 1

敬啟:HI,我在柏林
現在我旁邊是一家子南美虔誠基督教移民,媽媽來自古巴,爸爸來自秘魯,還有姪女、奶奶、孫兒,圍繞在我坐著的麵包店桌子,一家都很好奇地一直嘗試問我問題,西文、德文、英文夾雜,很是熱鬧,不過我想開始寫在Magdeburg的事了。
雖 然是Jana答應我的沙發請求,跟我相處比較多的卻是他男友Lars,老實說真的很久沒碰到這麼會說英文的人(還兩個),真的很欣慰,另一方面又覺得抱歉我的英文沒有好到可以聽懂全部,明明別人硬是配合我了還這樣。他們真的是一對很棒的情侶,對沙發客非常友善,互相的信任與默契也是給我無形的慰藉。我做了抄手給他們吃,有史以來最認真的料理,Jana也嘗試了他 第一次的德式Crepe,用料理來交流是這麼美好的事我頭一次體驗到。由於曉得了Lars是Ubuntu的程式設計師,我們談論了很多作業系統的願景與關於電 腦歷史的冷知識。他們的家裡就如同IKEA的樣品屋,看到這樣乾淨的房子就讓我可以體會到我娘的用心良苦已保持住一種品格,這是需要的美德。也許是因為他 們常常在家工作,製造如此舒適的氛為也是必要的放鬆方法,我應該要學習(果然是出了家門才知道家好在哪)。Magdeburg,是比我想像的還要棒的城 鎮,古蹟、公園、河堤、新建設、老圍牆,是這麼的豐富多元,我想台灣是沒有可媲美的城市(除了台南有搭到那麼一點邊)

Adoor Yeh Leaf
Mojitto (lec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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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Lars說他想搬走,他住得夠久了,但我想他應該還會待個好一陣子,畢竟如果我是做他的工作的話,我早就雲遊四海兩圈了;他雖然不是自由工作者,但可以稱得上SOHO,經紀人在紐西蘭,公司同事在市界各地,他畢業後就這樣在Magdeburg住了七年,不知道有沒有換過工作,但現在這個真的很適合到處旅遊。我也跟他說,雖然我想找正職,但我一定會懷念自由工作的日子,不久就會回歸。我想我倆是同種人,都不喜歡固定上下班的感受。說到工作,老實說我也懷疑我這樣的爛英文是否在倫敦找得到工作,希望我的些許創作天份可以彌補。
總之,除了德國的音樂外,Magdeburg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這四天很夢幻。
話題回到Bioland Hof好了,我沒有像Bennett一樣那麼在乎周遭的不平與詭異,我或許曉得但不會也不希望因此影響到心情。F & Anne 互相的應對關係我也根本不知道,這大概就是我可以待到五週的訣竅。一方面對Bennett的一絲感情快走向悲劇時,高田的久違又讓我頓悟了這又只是一種投射,所以我的專情又回來了;另一方面Luis發揮了讓我羨慕的開放,他也不知道我是花了十年才敢透過虛擬媒介開口,連面對面都無法,而他只跟我相處了兩週(笑),不過撇開這些,他離別的擁抱的確是堪稱數一數二美好的。而Manu,除了三次元派大星以外沒有更貼切的形容了,這貨真的帶給大家很多歡樂。至於Kapers(音譯)是我的榜樣,勇敢又開朗又獨立自主的女孩,他的旅程絕對不是充滿幸運眷顧,而是因為他本身,純粹又天然,光芒四射,連脾氣古怪的Anne都可以服服貼貼一下搞定,我差一點就要相信是奇蹟了。農場的一切對我來說是很好的練習,讓我不會對之後認識的人們失禮,畢竟,在台灣我是那麼的不愛與人互動。

我在Postdam HBF 等公車,上兩個地點不是不適合Hitch-hiking,就是車流太少,希望最後一個地點幸運一點。這四天在Berlin,雖然停留一樣短暫,但我已滿足;這裡跟其他國際都市一樣,不能算是當地的領土,很多移民,很多遊客,很多遊民,當然,也很多有正當工作、活在這的人。沙發主Elisa一到五都要上班,所以跟他相處的時間很短暫,我給他的印象可能是個不太靈光的人,一開始就沒準備地圖,也不知道門怎麼開,英文也沒很好,對重金屬音樂不瞭解(聽了之後更不想瞭解),不過多虧我媽準備的國劇劇照資料夾,他非常開心地收下了,想想這禮物也是給他最為適合,他家有各式各樣充滿裝飾性與紀念性的雜物,閃靈的海報、日本小玩意、無意義的口號,種種都讓我以為他還是個學生,不過他已經在遊戲公司擔任翻譯上班許久了,從廚房與室內空間與物品觀察,他薪水應該是只能剛好能應付住在Berlin,但他還是歡迎背包客,這是讓我覺得很溫暖的地方(雖然我們個性與興趣都相差甚遠)。每當他去上班,也是我展開忙碌行盛的時刻,鬧區與不鬧區我幾乎都走遍了,看了很多畫廊(雖然很多都在換檔與休息),觀察了很多來來去去的行人,Berlin人是友善的,不管人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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